着痕迹的挑拨她们之间的争斗,而今来都,他做了向着太阳挥手的猴子,自以为是,旁人都在看戏吧!皇帝很愤怒!
“为何不知?妾刚一承宠,陛下不就赐下了绝育药吗?”
“你连这都知道?”皇帝的怒气一下子变成了心虚,对自己的女人下绝育药,的确不人道。
“为何不知,我以为陛下知道我知道。”薛氏拧着眉不解道:“陛下今日实在奇怪,这不是都心知肚明的吗?粉饰太平即可,而今天挑出来做什么?是妾有领会圣意不周到的地方吗?才让您这样摊开来说?”
薛氏的平静和疑惑,成了压倒皇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女人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却如此冷静的问是不是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往日摸着温软如玉,却不知这个女人的血也是冷的。不周到?没有不周到,太合适了,薛氏做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可不他知道薛氏是这样的清醒,她知道后果,却按照他的意图一步步实现。
“为什么?”皇帝沙哑着声音问道。
“什么?”薛氏不明所以,皱眉道:“陛下与妾是一样的啊。”
一样啊!不止双方态度一致,连处境都相似,一个沉浮于后宫,一个颠簸在朝堂,一样啊,一样!
皇帝哈哈大笑,为他们的清醒,也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