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旧是严立德这样的端方君子。
“父亲本事非凡,自然不用我操心,可也不能拦着我尽孝不是?”严立德奉茶微笑。
“你早早成亲,给严家传下香火就是孝顺我啦。”阎铁珊没好气道,他早年阴差阳错做了宦官,绝了香火,母亲拼死生下的严立德,当年局势紧张,阎铁珊无奈把他充做儿子养大,从不期望他出人头地,只盼着他能继承严家香火。
没想到严立德一身本领,出将入相,却就是不肯成亲。阎铁珊道:“瞧你挺欣赏陆小凤的,你不是想学他做个浪子吧?”
“父亲说笑了,家国都在肩上,怎能做不羁之风?”严立德叹息,他最欣赏羡慕的就是那些自由自在的浪子,可他永远做不来。
阎铁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大变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我就说,从小在你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少数几个女卫还都刚强胜似男儿……”
“爹,你想到哪儿去了。”严立德哭笑不得,不过是成亲迟一点儿,怎么就被打成同性恋了。
“我不管,你喜欢男人也不管,你总得给我生个大孙子吧,到时候你就是喜欢桌子椅子,男人女人都随你!”阎铁珊暴躁了,他就说早该压着成亲的。
“爹!”严立德无奈,催婚可真是“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