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课。
“怎么没人说话?我给大家吹支曲子吧。”严立德从马车暗格中取出一支洞箫,呜咽吹了起来,是一曲《碧涧流泉》,乐声清脆,萧声不绝如缕,深山峡谷之中,淙淙泉水欢快流淌的欢快情景如在眼前。
练武之人气息尤其绵长,即便坐在马车之中有些许颠簸,但不影响严立德吹箫的水平。明明是一曲欢快的曲子,却硬是让严立德吹出了孤寂忧思。严立德表示都是洞箫的错。
马车路过一片荷塘,隐隐传来渔家女的歌声,朱厚德道:“外面好热闹,我想去瞧瞧。”
走了这一路,总算学会征求旁人的意见了,严立德深感欣慰,笑道:“去吧,我们就在旁边的酒楼用午饭,休息一下再走。”
朱厚德高兴应答一声,跳下车就跑。刘瑾抱着莲衣跟在后面,朱厚德正在兴头上,哪里要穿这些东西,幸好雨不大,刘瑾也就由得他了。
花满楼和严立德坐在马车中听雨赏景,严立德自有下属先去酒楼定饭菜房间。
“刚刚走过的那人穿的是莲衣吗?”花满楼笑问。
“是的,一位妙龄女郎,穿着粉色的衣裳,外罩意见绿色莲衣,她走过的时候,我仿佛闻到了风中的花香,七童难道也是闻香识美人?”严立德收回关注朱厚德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