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菱角可贵了,足足十两,这是翻了一百倍啊!那些奴才简直可恨!”朱厚德拍桌子道。
有进步啊,没去泡妞居然去打听物价了。
“十文钱都是贵的,那渔家女定是看你个贵公子肯定有钱,随口涨价宰你来着,平常来说五文钱就够了。”严立德打击他道。
“我又被骗了?”朱厚德郁闷,这一路上他总被骗。
“你也不吃亏啊,漂亮可爱的渔家女陪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心情高兴难道还不值五文钱,人家菱角的附加价值高啊。”严立德调侃道,“认真说起来,你十两银子的菱角贵不贵也要分时候,若是冬日里用暖棚,引暖水种植的自然贵,这个价钱基本合适。毕竟你家里的还有经过多次挑选运输,人力投入那么多,贵是正常的。若是平日里,价格就虚高。但在京城,什么都贵是正常的,咱们现在还在北方,荷塘不多,等你到了江南,一篓菱角只用三文钱。”
“所以我冤枉奴才们了吗?”
严立德笑了,“你家那采买,傻子都知道油水大,你随便拉一个出来打几板子都没错。”宫里的采买啊,一言难尽。
朱厚德更加郁闷了,对严立德是一眼看穿、显而易见的事情,他总是不知道。以前他在大臣们面前的优越感都要找不到了,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