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还省的外面三姑六婆嚼舌根子了。
“世伯放心,我会好好待羽妹的。”严立德立刻起身严肃保证,果然岳父这种生物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女婿都是抢走女儿的大恶魔,必须时刻敲打。
“坐,坐,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安昌伯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歧义,他还想接着审问“犯人”呢,儿孙们就回来了。
“大舅兄、二舅兄、三舅兄……”
“别,别,别,阿妹还没嫁给你呢,改口别这么快啊。”老三钱则达跳脚反驳,钱家三代的第一个女孩儿,谁都奉若珍宝。
钱坚毫不客气拆台道:“三叔,您就别垂死挣扎了,瞧见没有,严大哥腰上挂的可是姑姑绣的荷包,姑姑三年绣一个荷包,谁都没给,挂这儿了,还不明显吗?再说,你有意见你是打得过姑姑,还是打得过严大哥。”
“我打得过你!”钱则达刚成亲不就,比钱坚也没大多少,两叔侄相处起来倒像兄弟,笑闹不停。
老大钱则霖皱眉道,“你那是什么称呼,都乱辈分了。”
“爹,我也不想啊,若是是严大哥收我做徒弟,辈分不就正过来了吗?”钱坚自从见识过严立德的武功就完全沦为迷弟,天天严大哥长严大哥短的,能成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