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过严立德与他们不同,他们早有交情,朱厚照愿意给严立德机会,希望严立德不要变成了食古不化的酸儒才好。
朱厚照念着旧情,也不愿轻易答应,道:“今日不想听圣贤经典,也不想听明君贤臣的道理。”
“是。”严立德微笑。
“不听宦官干政的历史。”
“是。”
“不听忠言逆耳的谏言。”
“是。”
朱厚照连提几个要求,见严立德都答应了,才一挑眉道:“讲吧。”
严立德笑了,这么一限制,基本没什么可讲的了。“那臣给陛下讲个将军的故事吧?”
“好。”将军的故事他爱听,朱厚照经常在宫中玩儿将军士兵的游戏,恨不得自己是个威武大将军。
“臣今日说一说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李勣,原名徐茂公,唐高祖李渊赐其姓李,后避唐太宗李世民讳改名为李勣,李勣一生杀伐征讨,从平四方,大破突厥,开疆拓土,平高句丽,这样的人才,当得起赫赫战将之名吧?”
“自然是。”朱厚照点头。
“李勣的事迹陛下想必已经听过很多,很要讲出个新意来也难,您知道胡须灰的典故吗?”
“知道。”朱厚照又倒回椅子中,心中无趣,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