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知道的人只有阎铁珊一个。阎铁珊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我喝醉酒说漏嘴了,还是我给父母上香祷告让严立德听了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严立德却不想再骗他,道:“我出生就有记忆,一直记得。”
他尚在襁褓,就经历了家族衰败打入大牢,然后平反做贵公子,然后国破家亡流落中原,然后做江湖少侠,再然后科举入仕边疆守国门,成了大明官员。跌宕起伏,不外如是。
阎铁珊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不是凡人,圣人生而知之,你就是这样的人吧。”
严立德微笑不说话啊,如果这样的误解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就这样吧。
阎铁珊知道严立德从小有记忆,也就不再装“粗鲁汉子”了,因为他是太监的原因,阎铁珊总有些把握不准“人设”,总觉得时不时说几句粗话才能体现男子汉气概,掩饰自己的身份。
阎铁珊恢复他多年前的形象,他也曾经是世家公子,虽然眼下他白白胖胖只能做富家老爷姿态,但他已经不用一口一口“他奶奶的”,不再用山西方言做口头禅。
阎铁珊望着眼前缓步向自己走来的新人,微晃脑袋,自嘲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眼前一切安好,倒贪心起来。阎铁珊看了看父母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