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对的情况,不止刘公公任命一事,站在谢大人阵营的,不管刘公公的支持者提出什么都反对,找不出理由就诛心,朝事都没法办了,如此放任,恐成党争之祸啊!”
“他们怎么有这么多人支持?”皇帝按着名单难以置信,他只是想要平衡朝堂,不是要拆台,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幕后势力,半个朝堂就卷进来了。
“陛下,这不是支持刘瑾或谢迁本人。”严立德不愿坑了刘瑾,道:“拿臣举例,臣与牟指挥使有矛盾,他站一边,臣必然站另一边,这与他站的是谁没有关系,臣针对的是牟指挥使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朝臣并非有意,只是发泄平日不满。”皇帝疑惑,堂堂官员,不会这么无聊幼稚吧。
“陛下英明,正是如此。”严立德作揖再拜,道:“正因如此,趁着事情还没发酵完全,赶紧打散,不然形成了习惯……”
“说的有道理,是不能放任了。”皇帝点头,突然戏谑问道:“你怎么拿牟指挥使举例?你和他不合?”
“回陛下,刚进宫的时候看见牟指挥使换班,情急之下只想起他举例子,失礼得很。”严立德才不会承认呢。
“放心,朕会帮你保密的。你退下吧,牟指挥使就要来了。”皇帝打趣道。
等到严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