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的问道。
严立德当然不会,他早就表白过自己的信仰:人的一生中只有两样东西值得敬畏,一是头顶的星空,二是内心的道德。不经主人同意,擅自传授功法,相当于偷盗,严立德的价值观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情。
宫九一看严立德的表情就知道答案,君子这种东西有时候和“蠢货”一个意思。当然,宫九把情不自禁勾起的嘴角放下去,这嫌弃就更有说服力了。有的人信誓旦旦却只是放屁,有的人看似平淡,却能用性命践诺。
宫九接过绢布,内力一震,绢布就变成细小的碎片颗粒了,夜风一吹,更是了无踪迹。
送走宫九,严立德转回后院的时候,一家人正开开心心的吃点心呢。阎铁珊抱着严暄逗他吃米糕,钱则羽则在一旁指挥下人摆放碗筷。不用多说,只听严立德的长啸声就知道他肯定胜了。之前一家人忙着应对强敌,晚饭都没用,钱则羽指挥下人临时准备的饭菜已经端上桌了。
见严立德进来,钱则羽上下打量几遍,发现真的没有受伤才笑着招呼道:“快来用饭,有刚烙的春饼。”
严立德微微一笑,颔首道:“知道了,爹,我来抱暄哥儿吧,你去吃饭。”
“去,去,去,用得着你,我抱得好好的。”阎铁珊嫌弃挥手,他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