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才有了儿子,不觉得陛下过去不生孩子有什么不对。“你劝谏进言的水平还是那么高,宝刀未老啊1”
“去去去,什么叫宝刀未老,会不会说话。”严立德揽着钱则羽的腰,挠她痒痒。
“哈哈哈……”钱则羽边笑边躲,求饶道:“算我错了……是我错了,伯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两人笑闹一阵,把三年未见的轻微生疏之感都化作欢笑声,笑得没力气了,一起躺在窗前的软榻上,严立德轻拍钱则羽臂膀,道:“事关前朝,关系我的前途性命,我们一家生死,确实是大事,你千万上心。”
钱则羽躺不住撑起身子问道:“这么严重,你详细说说。”
严立德把钱则羽拉下来再躺着,道:“别一惊一乍的,你自去做就是。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两人知道离天下人知道就不远了……嘘,我知道,你不会泄密。我怕的是你在行为举止之间不经意带出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曾监管锦衣卫,又与刘瑾交好,甚至自己手下就有密探班子,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最擅长见微知著,能从一个人不经意的口音中听出他的心意,不敢让你去冒险。”
“唉,好吧,听你的就是。你提醒着我,我这些年都在内宅打滚,见识短浅,只恐帮不上忙。”钱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