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他们人人亲眼所见。”
“娘娘快别伤心了,我自然是知道您的。虚月一出宫就被打发了,因为我知道您不会无缘无故贬斥他她出宫,定是她哪里做的不好,今日我才知她胆大包天。”钱则羽温声安慰道,她不需要什么人证物证,坤宁宫都是皇后都奴才,事情都过去三四年了再来演这出戏做什么。事实严立德早就通过宫中暗线查清楚了,不过是皇后自认为学到了虚月所有的本事,又不甘心让一个“身家不清白”的女人指点自己,显得自己还不如一个风尘女子,也降低了皇后在严立德夫妻眼中的地位。
说到底,不过是不信任他们夫妻罢了。钱则羽嗤笑,当初也是皇后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阿羽请她帮忙才有虚月进宫,等皇后生下二皇子,钱则羽又变成了臣妇。现在需要严立德在朝上出力的时候,钱则羽又成了皇后的姐妹,二皇子的“羽姨”。钱则羽在心里感叹,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皇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呢。
“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皇后叹息,语重心长道:“这些日子陛下病重,有意立太子,已经让内阁大臣们讨论去了。嫡子继承皇位天经地义,还有什么可议的,陛下这简直是把我和皇儿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皇儿生为嫡子,若不能登位,就是让他去死啊。如此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