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之间反应不哦过来。”严立德轻揉眉心,起身让丫鬟服侍他换装,不过短短一瞬间,府中丫鬟外袍上就套了白布罩衣,看来钱则羽果然早有准备。
钱则羽一边帮着丫鬟给严立德整理衣服,一边道:“我已吩咐府中取下红灯笼,院中艳丽花朵也掐了,府上白布白纱都够用,本有存货,铺子上又送了些来。府上有我,你不必担心。”
“嗯,我不在时让暄儿支应门户,多事之秋,先别让小新回安昌伯府。”严立德叮嘱道,钱则达新娶的夫人钻营太过,严立德怕她在这个档口上出幺蛾子。
“放心,我省的。”
钱则羽早就成为合格的主母,家中一切托付于她,严立德十分放心。
进了乾清宫,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太子跪在皇帝床前,拉着他的手痛哭,皇后也在一旁抹泪,张太后更是伏在皇帝身上痛哭流涕,整个大殿环绕着悲伤。严立德默默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跪下,这个场景他已经十分熟悉,十六年前,他也是在这座宫殿,送走了孝宗皇帝,只是跪在先帝塌前的太子从一个翩翩少年变成了懵懂幼童。
不一会儿,宗室、皇亲、武将、文臣,该到了人全都到了。
刘瑾取除圣旨宣读,皇帝遗命,对诸位臣工的职务就行了大幅度调整。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