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爹娘比我看得开。”钱则羽笑了,她一个外嫁的女儿,再担心也不便插手家事。他们现在血缘关系亲密,自然操心,等到三五代过后,就再也激不起涟漪。就像当初找到大曾爷爷一家后人,可姑奶奶的孙辈,却不愿再与钱家来往。
钱晶晶要走这条最危险最风光的路,严立德不能让她赤膊上阵,把这些年关于皇帝的消息都送给了“静思己过”的她。
三日后,严立德给她解除足禁,问道:“有何感想?”
“女儿愿搏命一试。”钱晶晶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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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风已至,柳叶吐新,皇帝再老成恪守规矩,终究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在出宫祭天完毕之后,换上便服,“微服私访”。单纯的皇帝微服私访也不敢跑得太远,只是从天坛跑到了附近的寺庙中。能在天坛附近起庙宇的,背后都是一段渊源,正如京郊报国寺。
皇帝只带着贴身太监出宫,以寻常富家子弟身份示人。游览报国寺,本有知客僧带路,结果半路听到钟声响,知客僧匆匆丢下客人跑了。
贴身太监李忠来不及叫住,骂道:“瞎眼的奴才坯子,居然就这么跑了。少爷,等您回家,一定让人来拿了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