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正我敏锐的察觉到官家对诸葛正我的感情似乎太过信任,但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信任不好,他只是直觉有些担心。
“到此为止吧。我送你出去。”诸葛安人叹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兄弟不见面,也许情分还能长久一点。
“不必,你歇着吧。自己小心。”诸葛正我无奈提醒道,在大宋,一位文臣要对付武将太过容易,尤其是诸葛安人这样名声在外的武将。
诸葛正我与诸葛安人不欢而散,第二日,哲宗在宫中看到了他们兄弟的谈话记录。哲宗心存幻想的问刘敏道:“阿安说他在我跟前装木讷,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的感情?他打仗那么灵敏,肯定能感觉到的吧。”
刘敏躬身无语,实在没法儿昧着连心赞成,这不是灵敏、木讷能察觉的,这种事情犹如惊天巨雷,说出来都没人信,更何况不着调的暗示。
曾布去职流放崖州,以他犯的罪过,如此惩罚已是轻拿轻放。大宋的确不杀士大夫,可流放比杀人还苦,杀人不过头点地,流放日夜受苦,尊严丧尽。曾布已经六十三岁高龄,受得住枷压流放的苦吗?
果然,在选出右丞相之后,曾布的死讯传到了京城。忘了说,新任右丞相,名曰傅宗书。
不对啊,时间不对,人更不对,诸葛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