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安人起身走到床边,再次为他输送内力,小声道:“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是以前官家教我的吗?”
“拖出去,再有求情者,同罪论处!”哲宗叹息一声:“息怒,息怒,你们都为这国贼求情,可曾担忧过朕的身子。君忧臣辱,君辱臣死,嘴上喊得响亮,今日曾国贼辱朕,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就是你们的忠心,朕可算见识了。”
“官家,臣等对官家对大宋无一不忠心耿耿,只曾……子宣之事还有疑虑……”
“什么疑虑?人证物证俱在,曾布也俯首认罪,还有什么疑虑?朕早就说过,求情者同罪,来人啊……”
“官家,王大人乃是御史,直言进谏才是为臣者本分,请官家息怒,您现在可不能生气。”诸葛安人为王若叟求情道。
哲宗冷笑一声,最终也只有诸葛安人为这些人请求,世事当真讽刺。哲宗疲惫道:“都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才是忠心!”
“看来官家身子大好,哀家倒不必担心了。官家好身养着,哀家不打搅你休息了。”向太后不等群臣退出,起身就走。孟皇后无措得看了看哲宗和向太后,选择跟在向太后身后,小跑着追上去,扶着向太后走出福宁宫。
“阿安,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朕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