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瞧不上了?”诸葛安人笑道。
“属下一介粗人,哪儿敢瞧不上考上探花的进士老爷。就是觉得八字不合,那些读书人说话弯弯绕绕的,一点儿都不痛快,亏大帅还请他喝酒呢。”
“大帅,属下也觉得这顾惜朝野心勃勃,不是易与之辈。”旁边护卫也跟着劝说,顾惜朝给他们到感觉就是埋伏在草丛中的阴森毒蛇。
“我做事一向没瞒你们,顾惜朝是傅宗书的女婿,不过功名被革之后,傅宗书翻脸不认人,傅晚晴还跟着顾惜朝,不过这段婚姻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官府也不承认良贱之婚。顾惜朝为了妻子,更为了自己的野心,为傅宗书办事,李龄被陷害,估计就是傅宗书一方搞得鬼。昨夜咱们在酒肆外听了一夜琴声,戚少商估计已经上当了。”
“那大帅还想招揽他?”亲卫委屈不解。
“想什么呢,本帅是爱惜人才,顾惜朝是人才,李龄就不是了?顾惜朝为参与先前的阴谋,对戚少商有杀心也还为付诸行动,本帅出现给他一个苦海回头的机会。若是顾惜朝抓不住机会,日后手刃此人的,必定还是本帅。”诸葛安人笑道,他真的欣赏顾惜朝,而今他四面楚歌坐困愁城,很容易偏激走上歧途,可毕竟还没酿成大过,诸葛安人愿意给他另一种选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