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伤害朝廷威信,惩罚老丈失去民心,不管如何选都左右为难,如此方才绝妙。”顾惜朝笑道。
“先查清楚事情再说。”诸葛安人皱眉,但他清楚顾惜朝说的可能性更大。
“若是查出事情如属下所言,大帅准备如何?”顾惜朝再问,“朝中对我们一直不出击早有微词,现在正是现成的把柄。”
“我再想想,家大业大,总不能放着不管。”诸葛安人叹息。
程化羽回来的时候刚好议事完毕,她也听负责机要的小将复述过,问诸葛安人道:“可有我帮忙的地方?”
“有。”诸葛安人镇定问道:“你邀请来北方做文会的人走完了吗?”
“没有,怎么,你要利用文人。”
“是的,花石纲到北境了,若是开来这个头,日后问题源源不断。你熟读史书,也只知石纲、生辰纲的危害。”诸葛安人叹息。
“上折子不管用吗?”
诸葛安人摇头苦笑,这是他第一次拿皇帝没办法。他和皇帝关系一向很好,就是不好的时候,也能摸准皇帝的脉,顺着他的思维方式引导他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定。可如今皇帝被蔡京包围着,蔡京这可是千古难得的人才,玩儿心术、政治比自己还溜,诸葛安人无法跳过他直接接触皇帝,奏折难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