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窗外,斜靠着窗边的墙壁,慕逸凡看着自己一瓶一瓶的珍藏被李木阳牛饮不止,心情差的不止一点点:“准确的说是一句诗。”
    “诗?”
    “酒入愁肠愁更愁。”慕逸凡说的一本正经的,看着李木阳有开了一瓶威士忌,眉毛挑了一下。
    就,就这样?宗言等着听他慕大少爷发人深省的大道理呢,没有想到只听到这么一句,等了等,却不见他再说了,于是皱起眉头——
    “所以呢?”
    咦?他还没有说话呢吧?宗言才张开嘴,就听到了这句话,疑惑的扭头,李木阳依旧低头自斟自饮,好似刚才他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所以呢?李木阳是在问他所以呢对吧?慕逸凡站好身体,走过去,弯腰,把一旁的还没有来得及开封的酒拎起来:“你现在只是在浪费我的好酒罢了。”
    所以就是,既然醉不了就不要喝了,不然,没有解愁,反而让身体受不了,伤心过了还要伤身。
    其实,换个意思想,慕少这是在安慰李木阳呢,虽然这安慰的方式有些特别,但是,已经难能可贵了。
    察觉到慕逸凡的动作,李木阳终于抬起头,对上那双如墨的眸子,三秒的静止,然后扯出一抹失落的笑意:“慕少,这是心疼你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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