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
人一旦什么都不怕了,再也没有什么期望了,就真的无所谓了,这样的感觉,说不上好,还是坏,但是,墨梓卿觉得,对于此刻要面对慕逸凡这个男人的她来说,应该是好消息,因为不用再怕被他的话给刺伤了。
她的心也是肉长的,一次次的伤害,就算是死心了,也还是会痛的。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墨梓卿,发现她此刻除了身上的衣服从医院的病人服换成了简单的衬衣长裤外,其他的一切都还好,心里那股混合了担忧,焦躁,甚至是慌乱的情绪才慢慢得以平复,可是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却在心头不断升腾。
尤其是在他问她话的时候,她居然保持着沉默,此刻居然还无视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人一样,从他身侧走过去,目不斜视。
慕逸凡的胸膛起伏不定,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压抑着心口那股很想大吼的冲动,竭力保持冷静:“我问你,去哪里,你没有听到吗?”
“听到了。”墨梓卿背对着慕逸凡,坐在床边,把自己手上拎的纸袋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拿出里面的东西。
听到了?她居然敢回答说听到了?听到了为什么不回答他?慕逸凡又是一阵沉重的深深呼吸,因为他怕他会忍不住真的一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