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的。可爹细想想,若要买田,买哪里的田,村里可没有谁家说要卖的,难道要买那些刚开出来的荒田,或者把田买到村外去,那有什么产出。咱家底子薄,可做不去请长工种地的地主老爷做派!”
“老二说的有道理!”赵二郎叹息。
“所以,不如各退一步,咱们既听王先生的指点,又想想咱家的实际,修房不买地,剩下的钱给大哥娶亲,我倒是不着急,我还小呢!”
柳娘冷笑,没看出往日赵二郎有这样好的口才。
“是啊,是啊,爹娘,我这个年纪村里好些人孩子都满地跑了,这些年咱们家的田地也是越来越多,日子越来越好,正该添丁进口,把老赵家发扬光大!”
“老大说的对,我等着抱孙子呢。”赵二婶摩挲着德祖的脑袋,笑道:“孙子和儿子一块长大,我是有福气的!”
“那就……”赵二郎刚要拍板,柳娘就低低切切笑了起来。
“爹、娘、大哥、二哥,说的都对!可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钱是县令大人赏给我的。”柳娘重读“我的”二字,脸上带着讥笑,神色莫名。当时柳娘假托王老汉的名义,本以为这个名声在外的能人和县令的光环能让这家人理智一点,没想到啊。
“你什么意思?难道家里用钱还有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