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先生已经看破了他的想法。
那王先生为何说自己“无牵无挂”?是了,刘县令想起来,王先生并无子嗣,连个徒弟都没有,收在身边的小童据他查访,还是村里农家女儿,无师徒之名。小童也未学到先生神机半分,只能做些鸡零狗碎的商贾之事,小打小闹。就连这些散碎银钱都托人送到了西北,据说是给了旧日同袍之子。刘县令也曾查过,每次送钱的人都不一样,而且一去不复返。线人还说了“高大魁梧,不是南人体格”。
西北太远,刘县令手没那么长,对他而言,王先生这是赤条条光溜溜,下不了手啊!
这样高深莫测的先生,刘县令不敢弄鬼,拜服道:“下官岂敢。只惜先生高才,埋没乡野田垄之间。”
“某一介粗人,只懂喝酒!”王先生又是这句。村人来麻烦他的时候是这句,县令来请他出山的时候是这句。
刘县令苦笑连连,不敢违背,看王先生闭目养神,自觉退了出来。
走到廊下,刘县令从袖筒中取除一长银票塞给柳娘,问:“先生真没有出山的打算吗?”
柳娘把银票推回去,银票有票号的标记,很容易查出底细,她拿来做什么。“小的不敢收,请老父母收回。”
刘县令侧头看了看,发现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