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手能起多大作用,只盼着真有蝴蝶效应。
柳娘日夜盼着脱脱不花犯糊涂,没想到朝中先出了问题。于谦接到消息之后,直接派人去接回太上皇。柳娘拿着回信,当着信使的面哭道:“于公这是为何?难道是不信我吗?”
信使亦是心腹之人,叹道:“夫人高义,小人敬佩,可我家大人就是这般……没法儿劝!”
柳娘挥手请他下去,无力极了。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柳娘击掌而歌,慷慨悲凉,只要太上皇接回来了,柳娘几乎可以预见结局。
信使听到身后苍凉歌声,亦红了眼眶。
柳娘自回永宁卫后,就与曹爽分居,肚子在西院起居。曹立德年纪大些,已经开始读书,也居住在东院,跟在曹爽身边;王立言、曹立功和曹华英跟在她身边。
立言循着歌声而来,即便年纪还小,也知道这不是高兴的意思。仰着小脸问道:“娘,你在哭吗?”
柳娘展颜一笑,“不,娘是在怀念故人,娘的朋友去世了。”
“去世就是死了对不对?去年就有很多人去世。”立言在边关见多了生死。
“对,就是死了。”
“娘不哭,我以后不死,不让娘伤心。”王立言踮起脚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