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莫家人过来安插器具,布置小玩意儿。
一行人忙碌着,齐太太抽空把柳娘拉道一边,道:“当初你也是这么害怕吗?”
柳娘知道她在说什么,面上却做疑惑状,又突然恍然大悟道:“娘,我那是哄莫夫人和莫小姐呢。莫小姐是真害怕,哄莫夫人是为了安她的心。至于女儿,您瞧我是那种伤春悲秋的人不是,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齐太太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见柳娘不承认也不逼她,只暗下决心,要待女儿更好些。
忙碌着安顿好之后,一行人在道观用了晚饭,又各自匆忙离开了。
柳娘一晚上的功夫都等不得,直接给莫小姐重新诊脉,又温言软语安慰她许久,在她卧房点上助眠的熏香,又叮嘱好丫鬟才出来。
柳娘则回到小书房,拨亮蜡烛,拿出早先拟好的针对病弱女童的滋补方案,根据莫小姐的脉象,再细细调整起来。
第二天早上,柳娘出去运动回来,莫小姐才起身。
“妹妹起来啦!”刚运动过的柳娘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有汗珠,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还请姐姐恕罪……”
“嗯……是有罪!”柳娘假装拉下脸来,道:“都说了你是来游玩赏景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如今又自责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