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劝你了。”柳娘叹道,这次徐允恭回来之后,与柳娘生疏不少。开始时候柳娘以为是各人长大了,男女有别。可后来才发现他总是心情郁郁,私下里总奇怪的看着她和添福。柳娘把这归结为受打击的后遗症,徐允恭那么期待上战场,人生首次亮相却把伴随着父亲的惨败,自然不高兴。
“没有的事儿!”徐允恭否认道:“朝中军中自有父亲料理,我操这个心做什么。”
“那你闹什么幺蛾子?天天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得罪你啦?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儿上我都不计较了,现在你说不是,那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得罪你了!”柳娘一听,气势汹汹的叉腰问道。
“我……我这不是难过不好意思说嘛,行了,行了,打破砂锅问到底做什么。”徐允恭被问到难处,转身就要走。
柳娘一个健步拉住他衣袖,“不成,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甭想走!”
两人拉拉扯扯,屋里背书的徐添福看见了,一溜烟跑过来,就踢徐允恭的小腿,他人还没徐允恭腰高呢,胆气倒是不小。
“你们可真是亲兄妹,一致对外啊!”徐允恭气得口不择言道。
柳娘突然灵光一闪,故意委屈道:“你还敢说,你出去这么久,是谁陪添福玩儿,是谁天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