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不点儿,矮冬瓜,居然也该打趣我了,看我不拍烂他的狗肉!阿黄,哼!”
顾行舟已经习惯了他俩这样,笑道:“在房里骂有什么用,出去打他啊。”
“我这是怕外面冷!凭什么要出去,这炭也是我们出钱买的,我更要好好烤。个死要钱,两个炭盆子居然另外收钱,真是掉钱眼儿里了。”林峰在房里说大话。
顾行舟不理他,自顾自的看起了文章,叹道:“往日看阿柳的文章,火候已至,也不知他为什么不肯考功名,若是他能考上秀才,我们一同举业,也有个伴儿了。”
“真是个大少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阿黄他家孤儿寡母的,银钱开销不说,谁给他做保人,他自己户籍都是新落的,你敢给他担保不?”万一出事儿,自己的功名都要遭连累。
“唉,相处这一个多月来,阿柳学问好、待人接物也好,不像是奸邪之人啊。”顾行舟叹道,当然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贸然说自己要当保人的。
“哼!阿黄!”
“你能不叫他阿黄不,听着跟唤狗似的。你叫他阿黄,他就要叫你如玉,你又不喜欢这个名字。”温润如玉,林峰字温之,简称如玉,而如玉是长春院头牌的花名。
“什么叫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就没这么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