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外面是惊世骇俗,可在咱们闽南,像我这样的人太多了。因生父这边无法靠拢,我已经在京郊村子里打听了一家姓黄的,如今只剩下两位老人家,只要把户籍挂靠在他们族中,便能科考。”
“那户人家的儿子是海商,出海的时候没的,村里也传说他在外面有人。若此移花接木,大事可成!我已经处处打点妥当,只要娘您点头,儿就去科举了,儿就真是您的儿子了!”柳娘拉着震惊的黄氏,款款道来。
“可我听说靠功名是要搜检的,你这身子……”
“葵水未至,我身体仍未发育。”柳娘今年才十一岁,吃好穿好的小姑娘可能已经发育第二性征,可对吃苦受难的人来说,十四五岁来天葵都是正常的。
“娘,您看!”柳娘不再多说,用事实证明。
柳娘一件一件褪下衣衫,胸脯偏平白皙,四肢苍白消瘦,脱到□□,甚至□□都有贴好了假肢。
“我以捏泥人哄妹妹的借口请教了泥人张,自己用海外传进来的材料捏的,防水,贴上跑动都掉不了。”柳娘看黄氏惊得不行,连忙解释道。“别说只是搜捡,就是脱了泡池子,也看不出来。”
考秀才不至于严格道进场之前先洗澡吧?就算洗也无妨!
“老娘打死你这个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