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流利,我到京城没被人小瞧,多亏你了。”林峰笑道。
顾行舟也跟着举杯敬柳娘。
“是温之兄自己用功,与我有什么干系?”柳娘笑道:“只要你不叫我阿黄,我就既往不咎了!”
“哈哈哈哈……这可是得记一辈子的笑话,当面不叫,背后也要说一说的。”林峰笑着打趣。
柳娘笑着一饮而尽,这阿黄的称呼一出,众人气氛也更显和煦了,仿佛真回到从前一般。
饮酒作乐,填词写诗,好不快活!这年头讲究君子六艺,几人虽不是全才,却有颇有拿得出手的本事。顾行舟抚琴,林峰作画,孟荣山长啸高歌,秦玉军居然会弹奏琵琶,还是横抱的。柳娘不甘示弱从房中摸出笛子,吹了一曲高亢嘹亮的笛音。
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花渊自嘲道:“就我没个拿得出手的本事,先躲羞去了。”
“分明是去更衣,还找什么借口。”柳娘笑着跟了出去,“我这主人家去瞧瞧,被醉倒在茅房里……”
柳娘出来,却见花渊在回廊吹冷风醒酒。
“你也经不住酒意了?”花渊笑道。
“趁机尿遁,有事想请教花兄。”柳娘也不遮掩,笑问:“磐石兄和温之兄怎么了?”当初这两人多好啊,起居同卧,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