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是一阵大笑,顾行舟邀柳娘往静亭而去。
顾行舟的宅子打理得颇为精致,亭子四周摆放着各色菊花,层层叠叠,十分艳丽。亭子永远是最好的说话地方,顾行舟挥退下人,叹息一声问道:“温之可还好?”
“挺好的,昨晚醉酒,我让家人好生照料着,一直守夜。今早吃了早饭才送他回去,磐石兄放心。”柳娘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笑问:“磐石兄和温之兄之怎么了,以你们的关系,他好不好,还要我做中间人传话不成。”
“唉,你后面来不知道,温之和我已经分开了。”
“分开了?”柳娘惊讶,尔后又平静下来,“磐石兄已经娶亲,想要分开也是正常的。温之兄一时想不开,等过些日子就好了。”
顾行舟苦笑:“若是我想分开就好了。我倒是巴不得一辈子做契兄弟,相互扶持,可温之不愿,他怪我成亲了。你说说我上哪儿说理去?世人都是这样,到我这儿反成了过错。我是家中长子,到我这个年纪,膝下三四个孩子的比比皆是,这些年我们一同科考,耽误了传宗接代的大事。而今好容易熬出头了,他却犯了犟头病!”
“到底这么多年的感情,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磐石兄不要着急,事缓则圆,慢慢来。”
“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