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那位大人名讳,也好登门赔罪。”
“不必,不必,我看吴兄并不远计较,兄台也不必放在心上。”
“吴大人不计较是吴大人胸宽似海,在下岂有不效仿思齐的道理。”
柳娘推让几回,才道:“那是翰林院编撰吴军吴大人,乃今科状元!”
“状元郎?冲撞这等文曲星的,当真是罪过。”戚昌国连连叹息,“说来在下也是山东人,与吴状元也算同乡,不知……”
戚昌国话还没说完,他妻子就从里面小跑出来,泣道:“妹妹抽搐起来了!”
“什么!”戚昌国拍案而起,问道:“大夫怎么说?”
“大夫也无法,只说要国手行针,可这上哪儿找能行金针的人,就是找到了,恐也来不及……”戚昌国妻子眼泪直流。
大夫也跟在后面出来拱手致歉:“这位老爷明鉴,非小老儿不用力,实在是力所不及。贵家千金乃是心疾,受了惊吓,如今已经喘不上气来。”
“非大夫之过,在下知道。”戚昌国拱手,虎目含泪。大夫叹息着走远,若是人死在他们医馆,对医馆也名声是莫大的损伤,可有什么办法呢?
柳娘在街上就看见那个对幕离的姑娘指尖微微泛紫,果然是心疾。
“这位兄台,在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