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戚家故意怠慢他。
“戚兄,不必动怒。看来戚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恰巧小弟也是,见上一面无妨。戚兄与嫂夫人也同去,我等算作同好之家交往,不必守这些虚礼。”若说柳娘先前只是挑选“合适”人选,现在真有点儿兴趣了。评价一个人,要看他所处的时代,要求与未婚夫见面,对此时的大明女子而言是十分大胆出格的举动。
“还好一德贤弟不见怪,不然为兄真是无颜见你。”戚昌国再次致歉,完全没有了刚刚向抻一抻柳娘的想法,亲自带他去了内院。
戚昌国与其妻子坐在院中石桌上,透过窗户,可见柳娘与戚姑娘对坐在窗前。
柳娘唤下人把茶水换成白开水,轻轻给戚姑娘注满一杯,温言道:“姑娘有心疾,不宜饮茶、酒等刺激性东西,白水就好。”
戚姑娘听到心疾二字忍不住抖了抖,放开咬白了的嘴唇道:“相公知我有心疾,怎还愿意娶我?”鼓起勇气问出这句话,脸霎时通红一片。
柳娘微笑道:“刚开始见姑娘于层层人群中,家兄有难,你身体不适,仍旧挺直脊背,努力不动声色,不肯让兄长为难。我习医,一眼就看出你有不足之症。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素昧平生,叹一声可怜,也就过去了。后来在医馆,见你兄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