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问问吗?你这么激动作什么!”黄氏习惯性倒打一耙,叹道:“人家都是越过越昌盛,我家倒是越过越凋零。草儿嫁了,家里就只剩你我。你这样子,这辈子约摸也不会生子了,这日子孤零零的又有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初咱们有了银子,就该让你把户籍换过来的,有个人伴着,也不会这样。”
“这是您会说的话吗?您可是一直一往无前,还教训我不能走回头路的啊!难道你也后悔了?我若不考科举,咱们那些卑微银子,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嫁人和投胎一样,好坏由他人,您放心我还不敢呢!”柳娘笑道:“若是您觉得孤单,就领养几个孩子吧。战后孤儿、被丢弃的女婴,那么多人,总要有人照管。前几年香山条件不好,衙门的济慈院犹如空置,娘你有兴趣,就负责这事儿吧。钱官府出,实在不行,我私下补贴。”
“旁人的孩儿,我心疼什么,没流着你的血,老娘才不管呢!”黄氏傲娇道。
柳娘却不再劝,黄氏这人,惯爱占个嘴上便宜,抱怨过了,依旧勤恳得更老黄牛似的。所以和她相处啊,不管她说的话只看她做的事就对了。
妻孝是不用辞官的,柳娘依旧做着她的县令。再三年,依旧是上等,按制又该升官了。刚好,隔壁惠州知州老病致仕,柳娘想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