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侥幸问道。
“你说呢?”林峰把皮球踢回给她。
“难!”柳娘叹道:“先见布政使大人,其他押后再说。”
新来的马大人不负柳娘和林峰的猜想,果然是以为严肃古板的老大人。看样子得有六十岁了,大约在京城品级太难升,跑到广东来镀金了。不柳娘恶意揣测,实在是这人一口一个“蛮夷”“偏远”,还总说“鱼腥”“恶臭”。
接见他们几个知府、知州,花厅里燃着香味浓重的香饼,不知把自己看的多高贵。柳娘就不明白了,这种情商低下的家伙,怎么能爬到正三品高官?皇帝是瞎的吗?
“阴阳调和,男女大妨,天地至理。”马大人指着外面的太阳,从三皇五帝说到当今是圣明,从帝后和睦说到男耕女织,每一句无不在敲打林峰和柳娘,看来是真把两人当断袖了。林峰断袖断得轰轰烈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柳娘却是被他连累的无辜池鱼。
以往上官、同僚、下属就算知道了林峰的性向,也不会多说,自恃关系亲近的,也最多提醒林峰先蓄婢妾生个儿子,妻子娶不娶也无妨,后世香火不能断。哪儿有马大人这样的神经病,一上来就专门揭短来了。
好在能在花厅有座位的人,都是历练沉浮多年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