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觉得窝囊!”林峰又饮一大口酒,喝光了自己的酒,拿瓶子拍着栏杆,叹道:“为什么去要去海外?广东不好吗?我们已经掌控五个州了,还有那么多金银财富,太/祖起兵的时候都没这么好条件。先前投入了那么多,就这么放弃,一切都打水漂了,我不甘心!”
“温之啊,你瞧,咱们在广东投入的东西,就像这瓶子。”柳娘和林峰正在在戏台前的回廊上,这九曲回廊刚好建在一池活水之上。柳娘拿了林峰的瓶子,一松手,瓶子就掉进池水,咚得一声,沉没不见了。“瓶子还在吗?在的。现在不捞,就等同于放弃一切,可现在捞,又有什么用呢?已经投入的东西、沉没的成本,于我何用。在做决定的时候,我从来不想以前投入了多少,那都是无用功。若是分析日后的前景、手头的资本还有些作用,这些过去的事情,不值得我纳入考虑的范围。总要及时止损,才能图谋日后。”
“我现在退向海外,是全盘考虑,种种对比之后的最好结果。假设我们留守广东,以这五个州为起点,北征扩宽地盘。地势上,这里一马平川;军备上,朝廷数量就占压倒性优势;还有物资,论起持续战力,这五个州抵什么用?锦衣财宝这种死物又有什么用?朝廷大军压境,我们毫无胜算。与其被打得仓皇后退,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