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海紧皱眉头,马上改口,拱手道:“回大人,学生确实不知。冬月初三,学生与同窗好友相约郊游,回家后就接到了二弟溺水而亡的消息。一路上有十多名同窗作证,家中马夫、小厮、杂役等也均可作证。学生不可能加害二弟。”
“张孟氏所告,乃是你纵子行凶,或者……教唆杀人!你认是不认?”张大人喝问道。
“大人明鉴,就算二弟乃为人所害,也不一定就是小儿。就算是小儿,这又如何能怪到学生头上。学生熟读圣贤书,乃圣人门徒,行事光明磊落,与二弟关系亲密,这些年,可有谁听到我们兄弟不和的消息?学生怎会教唆小儿行凶,望大人明鉴!”
“本官自然明鉴!”刘大人一挥手,捕头继续道:“小人听仵作先生所言,逝者后脑勺有伤,为钝器所击,膝盖处有擦伤、小腿有淤伤。小人找人试过,若是一个成年男人,想要在张家观赏假山上站直了打伤死者后脑勺,那假山上是没有可供站立位置的。若是蹲着、趴着或跪着,则没有一脚踹伤小腿,让死者跪地擦伤的可能。小人比照张家长孙身形,再找一个孩童来,发现刚好够这样身量的孩子站着打伤人。小人已传唤过张家诸位仆役,张家目前没有和长孙身量相近的人。原来伺候张家长孙的小厮和奶嬷嬷共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