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帅,南军已经先立战功,我等若是再不用命效死,恐有闲言。拉拢唐柳娘不是你我从军为将之人该做的,你需想的,是如何铲除此等秘密结社、危害江山的逆贼。”
“父帅!父帅心有日月昭昭,儿臣既感且佩,可父帅曾教导儿子,因地制宜、因势利导。如今朝廷和逆王决战在即,实无法腾出手来。如今不过权宜之计,等平定逆王,再议不迟。且这白莲教多年前就有了,此时再冒出来,许是托名、假做,当不得真。趁着现在的首领唐柳娘还有止戈爱民之心,谈一谈也是可以的。”
瞿通闭目摆手,道:“唐柳娘能迅速崛起,由弱而强,想来定非易与之辈。你若是虚言哄骗,骗不过去,反而伤了自己的名声。就算能劝动,她又能做什么呢?治医疗马吗?大材小用了,而你我是没有什么大才职位可供虚位以待的。”也就是说,请不一定请得动,请来了,你也没有合适的位置安置,还不如就这样吧。
“父帅,时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让逆王抢了先手……”瞿能急了,他见唐柳娘,如何会有私心,完全是一片丹心向朝廷,这样的民间势力,理所当然应该有朝廷收编。
“为父如何不知你的心思,可我已经说过了,此次出征,乃是曹国公怪帅!你可明白!”话不必说的太透,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