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里念叨的是什么,不过笔端流淌的的确是劝人向善、平心静气的好经文。
等到两人抄经完毕,戒痴寻了一个铜盆,把所有有字迹的东西,都焚烧干净了。一边焚烧,一边对着火焰默念经文。
第二天早上,用过简易的早饭,道衍又与柳娘进行了更深入的谈话。
“我并不渴求赫赫皇权的庇佑,为我增添光彩,不管是谁,我都不会靠拢。我此生只愿躬耕于乡野之间,造福世人,积德行善。”柳娘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此为捷径。”道衍最后劝了一句。
“捷径、远途,只有走过的人才知道。不如大师走一走便利捷径,我走一走这崎岖远途,到最周到了终点,再回过头来看一看,到底远途与捷径如何区分辨别。”柳娘微微一笑,丝毫不带烟火气的说道。道衍去走他的上层路线,留那过就愿意从平民百姓入手,结果终将能够证明,谁是正确的。
“大善,那就如此约定了。”
“敢不从命。”柳娘笑着应下。
道衍见她意志坚定,无法再劝,吃了午饭之后,由柳娘送出村口。柳娘静静站着,见他背影远去,才回到茅屋中。
“先生,我们何时动身。”乔榛进来禀告道。
柳娘不答反问:“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