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寿,哄我高兴,你们几个辛苦了。”
裴荃忙道:“娘怎说出这样的话?何来的辛苦,况且,原本就是我们的本分。”
辛夫人和孟氏也点头称是。
裴老夫人微微一笑:“我们家最近好事不少。我过寿就罢了,不值一提。祉儿得了缺,珞儿功课拔尖,我很是高兴。”
这几年,裴老夫人身体不大好,深居简出,已经很久没像今日这样。将儿子媳妇几人都叫到跟前了,方才看她神色凝重,本以为她对今夜寿庆感到不满,几人都有些惴惴,等她开口了,原来是称赞,松了口气,都笑道:“全是仰仗了娘的福气和体面。”
裴老夫人道:“我一老太太,有什么体面可让你们仰仗的,你们心里不要嫌我糊涂老不死,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不轻,何况今日还刚做了大寿,辛夫人和裴荃夫妇愣了下,顿时面露惶惑,裴荃道:“娘这话说的,实是让做儿子的担不起。我若是有做错了事的地方,惹娘伤心,娘尽管教训,便是打死我,也是我当受的,怎好这样咒自己?”
裴老夫人沉默着。裴荃心里渐渐发虚。
此次荫补,裴荃原本盼能落在自己身上,好进一进已经多年没有晋升的官职,最后却因了宋家的缘故,落到侄儿裴修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