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如此。先前为了挣功,瞒着裴老夫人,请命领军对抗武定军,可谓拼劲全力,奈何最后关头没守住城池,弃城逃走的路上,被萧胤棠所俘。萧列入京后,萧胤棠转呈了裴修祉写下的悔过书,称他痛悔不已,愿意效忠新帝,请求从轻发落。
其实便是没有萧胤棠从中求情,萧列也无意为难裴家子孙,很快赦免,放他归家,只夺了他那个得来还没多久的国公头衔,以儆效尤。
裴老夫人说着,再次起身,要向萧列谢恩,萧列再扶她入座,喟叹了一声:“老夫人无须介怀。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当时情况,谁人不是被迫。倒是朕有些愧对老夫人,刚入京城,便收了二公子的爵衔。朕也是难做,毕竟二公子曾伤我部下,若不如此,难以服众。但老夫人放心,裴家为大魏立过功勋,公爵之衔,依旧保留。”
裴老夫人忙道:“皇上言重了!他如今正在家面壁思过。铸下如此弥天大错,皇上留他性命,已是天大的恩情,老身感激不尽,怎还会有别念?”
“老夫人向来明理。不怪朕,朕便放心了。叫他先安心下来,往后多的是机会再去报效朝廷。”
裴老夫人道谢,萧列又说了几句,察言观色,道:“老夫人可是有事?若有,只管讲来,但凡朕能做到,必定无所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