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笑着,陪玉珠又坐了片刻,知她路上辛劳,随后和孟氏一道领下人在自己住的院落里另收拾出一间敞亮的大屋,一番安置,带她去拜见了胡氏。向晚,甄耀庭从船坞回家,听的玉珠到来,欣喜若狂不提。自此玉珠便以孟氏侄女的身份住下,甄家下人见她来自京城,举止、气度,便是本地有些大户家的正经小姐也难以企及,加上主母和小娘子和她又亲热,怎敢轻看于她,都以小姐看待。
当夜饭毕,嘉芙去玉珠屋里,给她送去冰湃过的消暑果子,玉珠正和个小丫头在归置小物件,见嘉芙亲自送果子来,急忙来迎,嘉芙道:“我来瞧瞧你。你屋里要是还缺什么,和我说一声就是,千万不要将就。”
玉珠感动不已:“我今日来了,从老太太开始,到下头你们家里人,对我没一个不好的,哪里来的将就,倒是我,无功受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嘉芙笑道:“咱们从前就好,你何必和我见外。何况你自己也是有傍身的,又不是来我们家要我们养,只是你顾念旧日情分,听从了大爷安排,来助力我娘罢了。我家家业虽不大,但事情也不算少,如今祖母不能理事了,一下全压到我娘肩上,有你过来帮衬,我娘不知道多高兴呢。”
玉珠虽是裴右安安排送来的,但初来乍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