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萧列。
萧列对上裴右安投来的两道目光,沉默了许久,转头,再次望向那面莲位。
“你为何不说话?”
裴右安面庞神色渐渐冰冷。
“右安……”萧列闭了闭目。
“朕不敢亵渎你母芳魂……一切都是朕的过错。那夜是朕越了大防……”
“那是因你没有资格再亵渎于她!”裴右安蓦地厉声说道。
萧列一愣,随即目露焦色:“右安,你听朕解释!朕当初来时,全无半点旁念,只一心盼上天可怜,能叫她病体痊愈,只是那夜,分别在即,朕一时……”
他停下。
“所以你便以情之由而越大防?你任性之时,可曾替我姑姑想过半分?她一个女子,以她当时心境,如何强行拒绝于你?莫说是你迫她在先,即便她被你感动,心甘情愿,你若真如你所言珍爱于她,明知此为不当之举,你又怎忍心如此待她?”
“人之所以为人,乃是知敬畏,知羞耻,知克制。否则,和禽兽又有何异?”
裴右安眼角泛红,声音亦是微微颤抖。
萧列呆住了,定定地望着裴右安,泪光闪烁,半晌,点头道:“你骂的是,朕禽兽不如。朕这些年,每每想起当初做下的禽兽之举,便痛悔不已,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