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手顿了顿,抬眼看着翠枝,认真道:“这个不是那种要命的陷阱,只是能拴一些小动物,不会要人命的。”
翠枝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道:“你有分寸就好,不要闹出人命。”
本想问瑾瑜为何会布这种陷阱,又觉得问也是白问,毕竟这个小叔傻的都能摔聪明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瑾瑜没有多说,只是让翠枝把绳子拧结实一些,带上绳子和冬青,去深山里置扣子。
按照冬青说的方法,找一些天时地利的树枝,隔一段距离就布置一个捕兽扣。
两人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在隔壁的山头布置了十余个活扣,再轻轻往活扣里放两颗玉米,有没有效果只能第二天来看。
晚上吃了饭,瑾瑜就给冬青擦脸洗脚,牵回房里,让冬青继续给他说黎国的制度和人文。
李老汉几人见天一黑瑾瑜就领冬青回房歇息,俱都会心一笑,指不定过不了多久二狗都能当爹了。
而房里瑾瑜对冬青恪守君子之道,两人同枕一被,促膝而谈,没有丝毫出格的举动。
毕竟冬青不是真傻子,瑾瑜也非此间人。
冬青是以银钱换回来的妻子,按照这个时空的规矩,冬青就是瑾瑜的所有物,他能随意处置。
但瑾瑜曾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