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加了水,用鹅卵石慢慢磨起了墨。
瑾瑜打开论语,执起毛笔,蘸了墨水下笔书写。
这应该只算是临摹,因为瑾瑜对繁体字不熟,而且不会毛笔字,好在他曾经学画,让临摹相对容易。
冬青看着瑾瑜写了整整一页,不禁道:“你悟性很好,只不过动作太过僵硬,有许多坏毛病,如此下去你的手臂难以持久。”
“我还以为你要任我自生自灭了,不如你来写几个让我观摩,我也好直观的学习。”
“嗯。”冬青接过笔,纤纤玉指捏着笔杆,笔杆的黑与肌肤的白形成强烈对比。
轻挽袖口力运笔尖,点顿提悬起回落逆,整个动作轻盈且优雅,一行行清逸灵秀的字体跃然纸上。
当年二姑娘的功课,大都由冬青抄写,倒是让冬青长了些本事。
瑾瑜叹为观止,冬青这一手毛笔字,实在赏心悦目。
冬青写了两列便停下,“可看仔细了?你初学就写这小楷,为防止力道不稳,可枕腕书写,没有笔锋也无妨,但切记放松肌理,以五指执笔,手心空虚,心随意动,待你熟悉了,便可行云流水。”
“看仔细了。”瑾瑜又拿回毛笔,经冬青调整,执于毫毛上一寸处,将手腕枕在桌上,放松小臂肌肉与五指关节,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