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梅字的黑点已被十字盖了一半。
“大娘,您看懂了吗?”
刘大娘喜笑颜开,一个劲猛点头,“懂了懂了,这个简单,比我做烧饼还简单。”
因着看过冬青绣的那幅画像,虽然看上去比凭空刺绣简单,但也要十分技巧,刘大娘还担心麻烦瑾瑜画了她也绣不成可就麻烦了!
“这四幅屏风要多少钱?”刘大娘有些忐忑,不知道会不会要价很高。
“一共四两。”瑾瑜叫价五钱一幅,如果刘大娘还价的话,就可以适当便宜一点。
“四两?!”
这价格比刘大娘预计的低上很多,没有还价就把钱给了瑾瑜。
瑾瑜对此喜闻乐见,笑道:“大娘,您介不介意我用你的这几幅画做个宣传?”
“宣传?”大娘一愣,“怎么个宣传法儿?”
“是这样,大娘您把刺绣要用的丝线买回来,坐在门口去绣,我招呼别人过来跟您学习如何?”
“行啊!”刘大娘几乎想也不想,她这一辈子是个就知道做烧饼的粗人,能让这十里八乡的人跟自个儿学习新颖的刺绣,是多长脸的事儿?
刘大娘当即请冬青去买了丝线,叫儿媳孙子看着烧饼铺,搬个小凳坐到门口。
冬青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