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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坐在大门外,默默叹了几口气,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有些失落。
分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这个弟弟从来就跟他不一样。
最开始是个呆子,闷声不响的,后来机灵了,不仅跟着冬青识文断字,还奇思妙想赚起了大钱。
相比之下,自己就显得十分无用,只会使憨劲儿,比二狗幸苦数倍,赚的钱还不及二狗十分之一。
翠枝从门里看到大狗微屈的背影,做了好几年夫妻,一看就知道大狗心里烦什么。
放下手里的花生,出门坐到大狗身侧,轻轻靠拢一些,两厢贴合。
“大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嗯?”大狗抬眼,对翠枝扯了扯嘴角,“你明白就成,别往外说。”
翠枝握住大狗粗糙的大掌,弯起唇角,黝黑的面庞仿佛透着些柔光。
“咱换个思路,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兄弟还小的时候,是爹爹和娘顶着整个家;后来爹娘年岁大了,二狗又心智不全,就是你顶着这个家;如今二狗好了,也是时候让他顶一会你说是吧?”
这话让大狗的笑容禁不住多了些,“媳妇儿你真会说话,我李大狗这辈子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儿,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
“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