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她。这些日子,她把瑾瑜浑身上下那些滑溜溜的腱子肉都摸了个遍,可瑾瑜除了搂腰亲吻,不触碰别的禁地,最终还是没有更进一步。
她身体没什么毛病,但像这样是不可能怀孕的。
王氏不疑有他,“可得加把劲啊!都快一年了。”
“嗯……”冬青含含糊糊的应着,恰好有人上门取货,忙不迭过去应酬,免得王氏继续跟她说这事。
今日王氏和大狗没有忙着回家,直到与冬青和翠枝看着卖完了点心才一同回家。
大狗将两个背篓重叠起来,一个装在另一个里,木板插进去,买了材料,全都背在背上,依然健步如飞。
已经十月份,地里的庄稼收了个差不多,后面两个月算是一年中相对清闲的日子。
只是在地里种上豌豆和肥田草,剩下的地松土翻过来,为来年播种做准备。
去年没有种肥田草,因为肥田草只能喂猪喂牛,去年他们家没有猪。
今年喂了两头猪和十来个鸡仔,种一些收回来晒干打碎拌苞米面喂猪喂鸡,可以省去上山找猪草的时间。
晚上回屋后,瑾瑜坐在桌前看书,冬青在一旁临摹瑾瑜点好的成品。
最近一月有余,冬青都在复刻瑾瑜完成的挑花刺绣。
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