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瑜只能叹气,他是怎么着才会跟李林探讨参不参加后面几场考试的?
回到寓馆,冬青把钱袋子拿出来,细细数了数。
“拢共九套,其中三套屏风,其他是小件,拢共收了十七两银子,出去成本,净赚十四两。”
瑾瑜目瞪口呆,“所以,你今日把之前存的挑花刺绣都拿出去卖了?”
冬青点头,显得兴高采烈,“对啊,我用了点小计策,县城果然好赚钱!”
瑾瑜无言以对,看着数钱的冬青,半晌才道:“你用了点小计策?什么小计策能一天赚十几两银子,我跟你学学。”
冬青斜了瑾瑜一眼,“你是不是傻?这是我点了多少天才存下来的几套?怎么能算一天赚的?这是十七八天赚的。”
瑾瑜摇头叹息,“你是做生意的料,比陈君然强多了,他在县城半年,居然就只赚了八九两,看他那样子还挺满足,我也不好打击他。”
“他是读书人,可比我厉害,你说若是日后我生意做大了,岂不是要入商籍?我还继不继续做生意了?”
为此冬青十分苦恼,她很想要钱,很多很多钱,但家产达到一定数额,她就可能由农籍强制转入商籍。
士农工商,虽然大黎对商人不是那么苛责,但商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