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人,进城买过一套挑花刺绣后,竟还回头买了数套,因为这对那个镇子来说都是新鲜事物,亲戚朋友让她帮忙往回带几套。
翠枝和大狗不会看账,他们坚信冬青没有诓他们,就算被诓,一个月分得六十两银子也值了!
他们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一直在照着花色点挑花刺绣,虽然没得什么空,但这就是直头活,不费脑子,也不用他们担心怎么出售。
冬青不仅早晚要帮忙穿暗线,忙着复制,白日还要上街去兜售,分得这么多钱都是应该的。
李老汉夫妇这个月看着点心小摊,收入十两又三钱银子,也觉得挺满足的。
反正两个儿子都有生钱的法子,不会问他们要这钱,这些钱就是他们老两口的,可以随便花。
心情好了扯上几丈布,给家里人做衣裳,买点好吃的打打牙祭。
日子是过得风生水起,王氏的嘴就没有合上过,特别是月底冬青算账分钱的时候。
每个人都分得数十两,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期。
晚上回了屋,冬青把银子都拿出来数数,白花花的一大堆。
重新买了一个大的箱子,他们的小木盒已经装不下这么多银子了。
冬青扒拉着银子,“我们可以把欠李言卿的银子还上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