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鹿鸣宴,但廊州制式特殊,因为有个湘王,每次主持鹿鸣宴的,是湘王,所以我如果随你出席,必定会看到湘王妃,我怕我会忍不住上前,质问她为何要狠心将我发买,我到底何处犯了错!何处对不起她!”
瑾瑜杵着下巴,他倒是不知道这茬,但这是他参加的第一个宴会,无论大小,都想领着冬青一起去。
伸手揽住冬青肩膀,直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先忍忍,委屈一下,我给你承诺,他日我定爬到让湘王奈何不得的地方,让你以平等的姿态,亲自质问她。”
冬青愣愣看了瑾瑜片刻,心里感动却又有些好笑,“湘王是世代承袭的王爵,你想与湘王同等姿态,可真是野心不小,只怕爬个半辈子都爬不上去,我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去质问她?”
瑾瑜见冬青脸色缓和,顺势蹬鼻子上脸,拉着冬青往铺子里走,口中打趣,“来嘛来嘛,我想给你选好看的衣裳,打扮得美美的,把那什么湘王妃的光彩压下去!”
冬青嘴角弯了弯,任由瑾瑜拉了进去。
瑾瑜都没问冬青看上哪件,而是自己在衣铺子里看了一圈。
这家成衣铺子看上去档次不低,每套衣裳都有木头架子撑起来,方便顾客看到各方面细节。
瑾瑜在一套水蓝襦裙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