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觉得反常。
毕竟昨天他才从解元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那高傲的模样,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众人各自回了屋,洗漱安歇,第二日聚在一起商量什么时候回家。
瑾瑜一摊手,“我们随时能走,为了省一晚住宿钱和马的草料钱,咱们吃了饭就走如何?”
李言卿一拍板,“成,就这么定了,君然你没异议吧?”
他就是为了陈君然考虑,才拍板定论,虽然他家跟县城或者湘廊的士绅比起来不算富有,但好歹有那么些底子,再住十天都成。
陈君然不一样,家境更不好,家里还有一堆嫂子,他自己挣的那些钱,这几天下来,应该是花得差不多了的。
陈君然自然知道李言卿的意图,好歹这么多年的朋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对方的脾性。
不过他不会傻到去戳破,顺势应了下来。
几人达成协议,中午饱餐一顿,带上几个饭团就上路了。
湘王府,徐姑姑立在柳飘云身后,“王妃,昨日鹿鸣宴,奴婢见着了一个故人。”
柳飘云慵懒的靠在榻上,看了看自己刚打磨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何人?”
“冬青。”
柳飘云直起些身子,“哦?怎么说?”
徐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