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发虚,每次考试紧张得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如何能不紧张?若是不中银钱精力都白费了,若是中了,三月还有一场殿试,由当朝皇帝亲自主考,想想都觉得心慌意乱出虚汗。
这次瑾瑜索性都不去劝解陈君然,左右劝解了也无用,只等三月初黄榜出来,陈君然自会回归常态。
再看李言卿,一向豁达的李言卿,这次竟显得有些愁眉苦脸,经常看他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瑾瑜无奈望天,是他心太大太宽?为何,他就算担心会不会中榜,也不至于如此严重。
时间过得飞快,冬青已经寻了一处能供她摆摊卖吃的地点,只是还没定下卖什么合适。
因为不知道瑾瑜最后会去哪里上任,她不能投入太多银钱,最好是随时能够抽身走人最好。
所以决定再观望观望,左右殿试也在三月中,殿试第二天就会张榜,等成绩出来再做后议。
此次应试举人有上千,经过近二十天的誊录、校对、阅卷,终于在三月初五这日,将黄榜张贴了出来。
会试张榜并不如县试会试那般复杂,只是鸣炮张贴,有无中榜,自己去看。
瑾瑜几人住的离张榜处不近,每次都在后面赶来,黄榜前已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